第八章 咧嘴笑的遗像（8）
他狡猾地看了一眼站在图形中的周豹，“我有个方法让你不长大。”
“我才不要。”周豹一听惊了，想要跑开。
一把被周熙载抓回来，“浸一浸水，然后我再给你念咒语。”
最东边的屋子里，和姐妹们一起打牌的沈氏一点都不在乎周豹，一晚上没回来她也没注意到。
周豹就这样井里泡了一夜。
井边是度步的鸟儿们，虽然是鸟，但是翅膀不能扑腾，和鸡鸭没有分别了，连鸡鸭都不如。
因为个小且肉少。
由于欺负周豹总会受到长辈们一致的批评和惩罚，他很害怕李智过来看到水里的周豹。
他跑走了，跟着李智回蔡氏屋子里去了。
“咚”一声闷响，周豹掉进了井里。
“熙儿！熙儿！”李智的声音传来。
周熙载慌张地应：“来了！”
“天快黑了，赶紧再做一个。”周熙载说。
“但是这句话里，太多字我们不认识，弄错了怎么办？”周豹担忧地说，“我们还是做那些带图的游戏吧。”
“那选这个吧，”周熙载照着一页上的图像，然后在地上的沙土上开始画这个图形。
周豹挣扎着，嘴巴被周熙载捂上，身上的弹弓掉在了井边。
“你下去一下，我马上就放水桶让你上来。”周熙载满头大汗。
周熙载将书翻了一页，背面是纯文字，他只看得懂一些，大概意思是死亡后能回来。
他不耐烦地又翻了一页，有一个小图，上面有几个他认识的字：……停止生长……浸水……
“你站到这个中间去。”周熙载要求道。
“这是什么？”
周豹说，“要不我们明天再做？我天黑前必须回屋，不然会被骂的。”
“你这个胆小鬼。”
“你别管那么多，你先站过去。”
周熙载将书中几个无意义的词语念给周豹站在图形中的周豹听，然后要求周豹跟着念。
两人念了很久，都不见有任何事情发生。
夕阳照在两个男孩的脸上。
周熙载和周豹拿着本书，坐在井边，他们身边都是鸟儿走来走去。
“今天我们已经试着让树上的小鸟都落到地上，不能飞只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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