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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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什么样一种爱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的心,四年没改过。

只有阿福在认认真真干饭,阿福同样不明白顷哥为什么又喝上酒了。算了,先吃饭,晚点要去洗车修车。

林烟的手机响,不知道谁打来,在包里,她也没看。

吃完饭,林烟叫了的士,易利顷在边上送。

港城刚下过大暴雨,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积水,她的裙摆及脚裸,需要踮着走。

马路上的车都挺快,车轮轧过水坑,溅她一身水,很快就快,易利顷一把伞挡在她面前。精准挡住。

她倒是娇气,慌张捂起脸。

她在闵行洲面前,是不是也都是这样?

怎么办,不舍得她回去见闵行洲。

索性易利顷不撑伞,抬手往边上的树叉一扎。

有动静,林烟回头,就听到易利顷说,“伞是坏的,扎手了。”

说着,易利顷眼睛逡巡林烟,她似乎还挺抱歉。

“你要不开车送我去医院。”他说。

林烟朝易利顷身后瞧,发现那个黑衣人不见了。

易利顷已经把车钥匙塞她怀里。

没辙,林烟打开车门,那人坐在副驾驶。

一路谁都没说话。

到医院时,林烟看易利顷进急诊室,林烟退在门边,鞋戳了戳地,微微低下头,讲道理,她不傻。

知道易利顷是故意的。

可说出来,都尴尬。

再抬头时,光线亮,林烟眼睛看向男人的手背,三条划痕,挺深的,血已经结痂。

男人的手,还挺好看。

白,骨节长。

用柔美这样的词形容男人的手,确实不太合适,可易利顷的手,分明就长这样。

包扎完,医生记录时询问,“具体什么扎到的?看样子得打破伤风,比较保险。”

易利顷点头,医生递单子,提醒:“去交钱,过那边去打屁股针。”

看到男人皱眉,林烟扭头出门,扶额笑。

越想起来,林烟靠在墙上,笑个不停。

一直以来,她最害怕来医院,今天是她头一回是笑着进来。

那本病例轻敲她头,男人的声音幽幽落下,“在笑什么。”

林烟收敛笑意:“没。”

易利顷哪懂还需要打针的,交完钱打完针,两个人一起下楼。

拐角迈下楼梯,看见尤璇走进一间病房,手里把玩着一张银行卡。

而林烟站的位置,正好能从玻璃门缝看到里面的光景。

电视上在播放尤世凡入狱的新闻。

尤璇靠在墙上舔糖,目光斜视病床上的女人,女人面色苍白颓萎,哦,那是她的嫂嫂。

尤璇直接关掉电视,病床上的女人腾地坐起身,情绪有些失控,“你们兄妹简直不是人。”

尤璇把一张银行卡丢到女人怀里,工行的。

“密码是浓浓生日,这是赔你的钱,拿了钱记得守口,狗的事不许再提。”

女人苦笑,“伱这是恶心我?还是浓浓的生日?”

尤璇嗤笑一声:“是我逼你跟我哥?不知道我哥什么德行?不是你自找的么。”

女人扭头没说话。

尤璇示意那张卡,“钱收不收,赔很多的,只要你也不计较,我的浓浓就安然无恙。”

女人把卡捡起,打开包包拉链丢进去,收,怎么不收,孩子都没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尤世凡那个渣男她算是看清,同样看清面前狐狸精的嘴脸,嫁进他们尤家等死吧。

尤世凡那个变态,值得女人为他生孩子不?

“你好贱,狗也贱。”

尤璇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脾气,冷眼看去,“骂我?还钱回来,那你去告好了,反正闵行洲会保我。”

女人手死死掐进被单,“上回我见到那个女人,她比你漂亮,也活该你只能偷偷摸摸的。”

“那又怎样,我就乐意。”尤璇把糖含嘴里,扭头离开。

这位嫂嫂能发什么癫狂,只要钱到位,好说话。

见尤璇推开门,走路的方向还是朝这里。

易利顷捉住林烟的手腕,推门进走廊尽头的角落,空间逼仄狭窄,身贴身,林烟的头只能到易利顷下巴。

谁也没敢动一动。

她的香水味,以及轻微喘气带出的鼻息。

毫不夸张地说,味道真浓,但不是呛鼻,是欲盖弥彰的调情剂。

她的香水,易利顷有寻遍过各个牌子,没有找到同款,后来听说,是调香师专门为林烟量身打造的。

独特,且独一无二。

等尤璇的脚步声彻底没音,林烟挤出身回走廊,刚迈两步,手臂一重,又被易利顷扯回。

她身后贴着墙,身前是男人高大的身躯,林烟浑身绷紧,僵住,眼睛睁大,她在干什么?

易利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就是你不开心的原因?”

林烟没应,早之前她去PM集团就听到徐特助和闵行洲的对话。

易利顷问,“要不要帮你把他们的狗爆出来?”

(本章完)

好的?阿福笑呵了,是谁用那二两钱财威胁绾绾小姐不许出来?

就喜欢泡别人老婆,精准拿捏别人老婆的情绪变化,适时出现,相当于理所当然的泡。

很奇怪。

“回去告诉绾绾,下次再放我鸽子,我不约她了。”

易利顷点点头,“好的。”

易利顷扭头,目光落在林烟的脸上,她在安安静静吃饭,但看着真有点委屈在里头。

她又不肯说,又不愿表露出来。

易利顷想给闵行洲打电话问情况,最终没拨。闵行洲心浪荡,是不会解决好的。

易利顷伸手揉了揉她发,发软软的,手指上都有些洗发水的香味,“回去吧。”

林烟僵住,再接触下去就不像话。每次在她心情低落时,总会遇上易利顷。

他们都有一个特性,得到为止,占有为止。

甚至有偏执狂的倾向。

易利顷问服务员要一杯白酒,一口饮尽。他的确很介意她为闵行洲伤心伤肺。介意得很。

心里烧得很。

吃饭等很久,绾绾却没出来。

这回是放她鸽子。

他不明白,闵行洲是凭什么。

他也突然能明白闵行洲在尤璇身上栽的是何种跟头。

男人一旦动了心,抽身而退的确很难。

林烟打电话给绾绾,绾绾答应出来。易利顷请去吃农家菜,她乖乖跟着。

易利顷发现,林烟并不是很想回家但是不知道该去哪。

她有心事,他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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