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短兵相接 二十五(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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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大哥,放心吧,我一定办好这件事情。”

她沉默片刻,仰起头,大胆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别让我等得太久,我,我会很想你的。”随即想起了站在旁边的平瑶,有些脸红地接道:“还有平姐也一起来,我要好好招待你们。”

吴桥县在沧州境内,东与宁津县、陵县毗连,南和山东省德州市为邻,西隔南运河与景县相望,北同东光县接壤,是中国有名的杂技之乡。

司徒睿驾车进入该县以后,按照郭忠耀的指点,径自来到紧邻吴桥杂技中心的财神庙附近,将车泊在一家宾馆的后院。

司徒睿停车熄火,扭头看看坐在后排沉思的郭忠耀,见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下车的意思,便与平瑶对望一眼,不再言语,朝着四周打量起来。

这是一家普通宾馆,有七层。后院不大,只停了四五辆车,已经占去了后院的一小半。

这几辆车也很普通,有黑色的帕萨特,白色的标致,灰色的雪铁龙,亚麻色的捷达王。车牌号也各不相同,有本地的,是“冀”字打头,还有“蒙”、“辽”、“津”字打头的,显然来自不同的省市。

宾馆的后墙是一色的水泥灰,后门处有个玄关,塑钢玻璃门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五彩的光。

司徒睿一直有些奇怪,按理说建筑上讲究面南背北,可是许多地方却完全相反,不知道设计者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把一些建筑搞得不伦不类,怎么看怎么别扭。就说眼前这幢楼房吧,如果自己没有弄错的话,它的方位是斜的,并不在正位上,是西北——东南走向。

后院的大门是铁制的,双扇,宽近三米,高两米以上,表面是红色的防锈漆。可能是时间有些长的缘故,那些油漆多半已经剥落,致使铁门看起来有种沧桑感。

在铁门的一旁,有个彩钢板拼接而成的房间,大小就像农村放置变压器的砖房。蓝色的屋顶上,有个奇怪的天线样的东西,两根拇指粗细的金属长杆直指天空,高度也就一米多不到两米。长杆的顶端,有个烟嘴大小的装置,不时地闪动着红蓝两色的光。

这是什么东西?好奇怪呀!司徒睿在心里默默念叨。

收回目光,他看到一个十分碍眼,却又有些印象的东西:在院子左侧的墙角处,有个黑色防雨布盖着的物件,从没有盖严实的的缝隙里,露出木制的车轮模样的圆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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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司徒睿和平瑶轮流开车,人歇车不停。除了中途加油,上厕所以及购买食物和饮水,他们几乎没有下过车。

在郭忠耀的指点下,只用了两天多的时间,就赶到了被人称为“人间游乐无双境,天下杂技第一乡”的吴桥县。

已经看不见车的影子了,席韵兰还在痴痴地望着司徒睿离去的方向,直到赵海连叫几声,这才有些不情愿地上了车,向着她的家乡疾驰而去。

一上高速路,司徒睿就将车速提了起来,时速达到每小时160码以上。

郭忠耀坐在后排,一直不怎么说话,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坐在副驾驶位的平瑶,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司徒睿讲,可是看他专心开车的样子,便没有出声。只是每隔一会儿功夫递给他一根烟,好让司徒睿缓解一下精神的疲劳。

平瑶和苏媚、赵海静静地听着,席韵兰早就忘了擦去脸上的泪水,一脸坚毅地看着他。就连一直坐在车上,始终不愿多说话的郭忠耀,也不知何时站到司徒睿的身后,脸上是欣慰、诧异、若有所悟的表情。

等到自己的情绪稍微平定一些,司徒睿才感觉周围太过于安静了。看看几人,发现他们都表现得若有所思,尴尬地笑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司徒睿先生,我赵海轻易不会称赞一个人,今天我想说的是,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学习的榜样,更是向着邪恶势力开枪的猛士!”赵海首先打破沉默,一脸诚恳地望着他。

“会去的,你就安心办事,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司徒睿安排好席韵兰的事,领着平瑶,同郭忠耀一起上车,向着高速路路口驶去。

“司徒大哥,我听你的。可我有个请求,能不能给我安排个任务,我也想尽尽力,你不会不答应吧?”席韵兰拉着司徒睿的手,语气急切地恳求着。

“好,我答应你。这样,你回去以后,需要……”司徒睿附在席韵兰的耳边悄声交代着,因怕她弄不明白,反复解释了几遍,直到她彻底明白了为止。

“赵海兄弟过奖了。我司徒睿只是个平凡的人,做的也是平凡的事情,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更不可能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

什么是英雄?什么是猛士?

“我这一生别无所求,就是要铲除那些害人的家伙,为自己的父母亲,为那些受到荼毒和伤害的百姓,为已经死去和即将遭受厄运的无辜之人讨回公道!”

司徒睿的声音并不大,脸上没有那种视死如归的坚定,整个人却隐含着一种逼人的气势。

记得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者鲁迅先生,在他的一篇‘记念刘和珍君’中写道: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我和那些猛士相比,差得太远。再说了,我不想去做英雄,也不是什么猛士,可我有自己的人生目标,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假如我的努力能够有助于百姓,能为社会做一点贡献,就很知足了。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只要无愧于良心,没有谁能够说你什么。

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尽早赶路吧!席姑娘,何去何从由你自己决定。”

第十章短兵相接二十五(a)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

“司徒睿今生有幸,能够得到姑娘的眷顾,就怕辜负了你,还有可能会连累你和你的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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