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狱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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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凤七夜,猥亵的轻笑着,看着他的目光也带了轻薄:“容妃娘娘,你可别怪我们,这是太皇太后的懿旨,没想到我刘进居然也能尝尝皇上的女人。”

空气中划过一丝冰凉的寒气,一抹淡不可闻的呼吸声。

凤七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目光冰冷而讽刺:“太皇太后?这老太婆果真是狠毒,就不怕我化成厉鬼像她索命?”她似在自言自语,目光清冷而漠然。

凤七夜冷瞥了一眼,扬手便朝着他狠狠一巴掌,刘进没料到她居然毫不畏惧的动手了,嘴里狠狠的咒骂着:“你这个贱人,得罪了太皇太后还敢逞凶,老子今日就弄死你。”

凤七夜的一巴掌打的他两眼冒星,嘴角含血,他顿时失了理智。

他人本就高大,年轻的时候练过一些武功,力气大,把凤七夜毫不费力的举了起来往地上一扔。

他满脸的猥亵,目光凶残的看着凤七夜,理智早已被兽欲取代。

“今日老子就好好调教调教你。”他边说着身子已经压向了凤七夜。

凤七夜看着他猥亵的嘴脸,脑海中浮现前世被关入天牢时的记忆。类似的情景,类似的记忆,类似的对话。

她厌恶的目光落在那人脸上,眼底闪过残酷的狠意,脚下被压制的右腿用力一勾,膝盖朝着刘进的下身顶去。

没等刘进反应过来,他已经倒在地上哀嚎。

凤七夜的这一脚毫不留情,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以后恐怕传宗接代都是难事。

那人痛的眼泪直流,匍匐着身子打滚。

等他缓过劲来,才吃力的爬起身,脚狠狠的朝着凤七夜踹去,可脚还没碰到她,身子却再次结结实实的倒在地上。

暗处,苍穆辰走了出来,一身黄色的龙袍,俊美的脸上划过残忍的浅笑:“想尝尝朕的女人吗?”他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天牢里回荡着。

听到他的声音,凤七夜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嘴角的冷笑更浓了。

刘进看到苍穆辰,顿时忘了哀求,只茫然的看着他,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痛楚,片刻,他才有了反应,爬到苍穆辰跟前:“皇上饶命,这是郭总管要奴才这么做的,这是太皇太后的意思啊。皇上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苍穆辰的嘴角依旧挂着笑,压根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严站,把人拖出去,手脚都砍了,眼珠挖出来,做成人彘丢进粪坑。既然他说是郭总管下的命令,那就让郭总管和他一个做个伴吧,免的他们一个人寂寞。”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嘴角的笑意化作冷酷的轻笑。

那人原本跪着的腿,膝盖一软倒在地上,潮湿的地上一滩黄色的水渍。

吓尿了——

严站鄙夷的把人拖出去,回头朝着满身狼狈的凤七夜看了眼。

这容妃到此时还是一副镇定、冷清的摸样。

“皇上移驾这种肮脏的地方也不怕污了您的脚。”等严站拖着刘进出去后,凤七夜才淡淡的说道。

一旁,于清始终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苍穆辰俯身把凤七夜拖入自己的怀中:“怪朕没及时出来了吗,这是生气了?”在她耳边低声的说着,旁人听来带着宠溺。

凤七夜嘲讽的冷笑,目光终于落在苍穆辰的脸上:“臣妾不敢,臣妾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如何敢责怪皇上。况且皇上和太皇太后的确是在臣妾的床上抓到了一个男人。这人证物证的事实,臣妾就是有十张嘴也不知道怎么辩驳。”

苍穆辰的指尖把玩着凤七夜的头发:“容妃这身子倒是能吸引不少男人。”他的话锋一转,并没有去接凤七夜的话,说话时还低叹了声。

听着他的话,凤七夜大笑了起来,目光再次望向他:“可不是嘛,臣妾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容颜居然还能让男人为我而死,看来臣妾真不能小看了自己。臣妾以为凭着自己这张丑陋,怕是这辈子也没有男人要的,没想到如今却成了香饽饽。”她恍若自言自语的说着,嘴角含着讥笑,葱白指尖轻佻的划过苍穆辰漂亮的脸蛋。

太皇太后?既然整不死她,那她便整死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从她踏入这个皇宫开始,她从未伤过任何人,也从未夺取过任何人的利益,既然他们都要与她过不去,那她何必跟他们过的去呢。

苍穆辰很熟悉她眼底的嗜血,也早已明白这个女人比任何人都冷血。

若非冷血,怎会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若非无情怎么会一出手便断了别人的命根子。

“皇上,你要是依着太皇太后的摆布让臣妾死,还是彻底的摆脱这老太婆呢。”

苍穆辰的眸色暗了暗,随即化作平静:“太皇太后对朕有着辅佐之恩,即便你没犯任何罪,皇祖母看你不顺眼,朕便为她除之。”他说的冠冕堂皇,恍若太皇太后的话真的于他就是真正的圣旨。

凤七夜却清楚的很,依着苍穆辰这样隐忍的性子,若非他常年纵声酒色,太皇太后恐怕早已废了他这个皇帝。

当初若非苍穆辰手无缚鸡之力,孤儿寡母无人可依,这老太婆是绝对不会把他辅佐起来的,她要的不过是个傀儡。这么多年,明处是凤鸣把持朝政,可了解局势的人却很清楚真正在推波助澜的却是这个老太婆。

她如今已到不惑之年却还妄想事实摆布别人,这样的一个女人注定活不长了。

苍穆辰不会一辈子隐忍,他要的就是一个契机。而她已经给了苍穆辰这样一个契机。

“苍穆辰,我可以帮你一起除了这老太婆,而你只要帮彻底解毒,然后我会彻底的远离你。以后你有你的江山,而我只要自己这条苟延残喘的命,你觉得如何。”凤七夜平静的说着,苍穆辰隐忍这么多年的目的无非就是这些。

苍穆辰冷冷的看着她,眼底再也没有任何的笑意:“她都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算计你,你觉得你能对付的了她?”

他都要蛰伏这么多年,凤七夜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皇上可有听说一人技断,两人技长的道理,太皇太后终究是老了,她再精明还能怎么样。难道她还有长生不老的本事,她已经无法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果断,残酷了,因为她怕死。”凤七夜冷笑着,不过是一个一只脚踏入棺材的老太婆罢了,还能猖狂多久。

苍穆辰寂冷的双眸紧紧的落在她的脸上,沉默了许久,扬手从腰间掏出薄若蝉翼的软剑,轻轻滑过于清的脖子,他还未缓过神已经断气了

“成交。”苍穆辰阴沉的面闪过阴郁。

她接近他的目的只为解毒,甚至不择手段的与他交易。仅此而已。

能再活着,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报仇,要慕言死太容易了,她要的是没有生不如死。

于清已倒在地上,脖子上还淌着殷红的血,触目惊心。

凤七夜看向倒在地上的于清,低声了说了句“这人你可以不杀他的。他也努力阻止了!”

“但是他还是没有阻止的了,这样无用之人活着干吗!”

“皇上说的是,七夜是妇人之仁。”

苍穆辰再次朝着于清瞥了眼,把人拉进,唇角凑在她的耳际:“外面都是她的暗卫,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低沉的嗓音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唇角闪过凌厉的轻笑。

他的话音刚落唇已在凤七夜的耳际轻啃,把她抱入怀中,把桌上的蜡烛往地上一扫,人便已经压上了她。

凤七夜蹙紧了眉吃痛的呻、吟了声,目光清冷的看着苍穆辰。

“皇上这戏不怕做的太假了吗?臣妾不认为依自己的容貌居然能让皇上如此纵身酒色。”

“怎么,容妃后悔了!”苍穆辰轻笑着,唇还在她的耳垂停留,他锲而不舍的轻啃她的耳垂。

此时连苍穆辰都没有发现,他们俩人间所谓的交易早已变质,他甚至没发现自己此时正为着凤七夜的话生气。

凤七夜静静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苍穆辰,平静的说道:“臣妾只是想提醒皇上别忘了答应臣妾的事。臣妾的毒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苍穆辰的唇吻住了她的唇,再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所冷血无情。

阴冷潮湿的空气瞬间被点燃了暖意,两具身子紧紧的缠绵着。

木制的桌子被推动的咯吱响,恍若随时都被碎裂。

凤七夜冷哼道:“今日你说过的话,你可知道要用你家人的多少条命来换。”幽黑的双眸冷冷的扫在刘进的脸上,带着鄙夷。

刘进朝着他呸了声,庞大的身子已经压向了她。

于清一把拽住他焦急的说着:“刘进,你别胡闹,容妃娘娘可是你能染指的,你想要女人外面妓院大把的,可别为了一时痛快丢了小命。”两人在一起当值久了,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他极力的劝阻着。

刘进一直在说这是郭总管命人带来的话,可自始至终郭总管根本没亲自来下过懿旨,况且太皇太后早已不理事,如今干涉容妃的事情算什么。

刘进用力一推,把他推在地上,冷笑道:“外面妓院的女人怎么和皇上的女人相比。”说完又踹了于清一眼。

有了太皇太后的旨意,他们的胆子自然更加的肥了。

最先说话的狱卒惊恐的看着他,两人在一起当值也不是一天两天,自然很清楚他的为人,他话里的意思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这容妃即便犯了大罪,可也是皇上的妃子,凤将军的女儿,他居然敢说这种大不敬的话。

“死到临头还敢咒骂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果真是不知死活。”他边说着,身上的衣物已经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

本就是三伏天,身上的衣物少,他猴急的走进凤七夜,贪婪的看着她:“我倒是也想知道您到底是如何伺候皇上的,尝尝皇上的女人到底是有啥不同。”

“郭总管早就说了,只要她暂时在牢里不死,随便我们干什么。”

刘进挑了挑眉并不去理会他。于清这人胆小,他怕,他可不怕。

“刘进,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不管她犯了什么罪都是皇上的女人,而且她还是凤将军的女儿。”他朝着不远处蹲着的凤七夜瞥了眼,生怕他们的谈话被她听到。

刘进痴痴的笑了起来,看向凤七夜,得意的说:“若不是郭总管来说,我就是有雄心豹子都不敢碰皇上的女人,郭总管说了,这是太皇太后的懿旨。太皇太后的懿旨比皇上的大。”他说的粗俗不堪,目光时不时贪婪的看向凤七夜。

“她倒是不像传言的那样淫荡、无知?只是这脸长的真丑,也不知道皇上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美女见多了,口味就变了。”狱卒朝着凤七夜看了眼,低声的议论着。

“谁知道,你又没自己试过,不如我们试试?”另一人低声的嗤笑着,神色轻薄。他本就是个好色之人,在凤七夜关入天牢时,郭总管又派人来提点过,说太皇太后懿旨,这个容妃任何人都能享用,其意再明白不过了。

这女人并不漂亮,可前几日深得皇上的宠爱,据说皇上为了与她缠绵都不去早朝,这女人既然不是容貌漂亮,可想而知自然是床上功夫了得。

刘进今年三十有二,因为在宫中半差,所以一直未娶亲,所以时常回去窑子找些女人。所以女人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

“你可别再乱说,等她出去了,你还有命吗?”于清低声的训斥着,压根不相信太皇太后会下这样的懿旨,只以为他色胆保天了。

阴冷、潮湿的牢房,积水的地上只简单的用稻草铺着,四周还能看到老鼠在啃着什么。凤七夜静静的坐着,似并不在意所谓的老鼠和蟑螂。

前世,她在水牢呆了三天三夜,就为了套出慕言的底牌。严冬的寒冷,水牢的水漫过脖子,呛如她的鼻腔,她也死咬着牙挺过去了。

如今这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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